继,阎柔、蹋顿领兵攻打公孙瓒,双军会战鲍丘,公孙瓒不敌再败,又被杀了两万余甲士,且阎柔打着重新迎立刘虞的名号,致使各地百姓误判,接连杀害了公孙瓒管理各郡的官员。
公孙瓒闻之大怒,又与阎柔等人复战,但由于军中士气低落,公孙瓒连败不敌,退守易京,在此置屯田防御,双方僵持了一年有余,阎柔等人粮尽退去,公孙瓒乘势追击至曲义,缴获其辎重。
此后,公孙瓒一蹶不振,没有了取城伐地的雄心,在易京河畔挖了十余重战壕,壕内高垒土丘,丘上再筑营垒屏障,最中心处的土丘高十余丈,此丘营垒便是公孙瓒的居所。
楼宇以铁石为门,门前列左右甲士,七岁以上的男子不允许进入楼中,公孙瓒又让家中妇人习得高声,立楼传达公孙瓒的军令。
此外,公孙瓒还在营垒中囤积了三百万斛粮食,每日在楼中感叹自己昔年是如何驱赶胡虏于塞外,杀黄巾于河畔,但最终又说天下大事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只能避祸躲凶,屯田安养。
蓟侯今日之态与昔日郿坞的太师何其相似,二者皆为纵马少年,快意天下数十载,到头来自困方寸境,是何人之错呢?
权力如刀,美色如锉,一片片消去了雄心,留下的只剩怯懦,许是模糊望见昔年那知错善改,知人善用,仁义无双的侠义儿郎渐远的背影。
只叹:名满天下不如一匹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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