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厨泉一鞭打翻了於夫罗平日处理军务的木案,眼中悲伤一闪而过:“依附汉人就是这般下场,死不得入草原,你满意了?
信什么张安!听什么朝廷!你活该落得如此地步!於夫罗!本单于以你为耻!”
“叔父,阿父葬在……”年幼的刘豹被吓的连连后退,声音小如蚊蝇。
“不必说!本单于也不想知道,死了便死了,去整理你的军队,随我回王庭。”
呼厨泉初闻兄长死讯,便率领匈奴骑甲出西河郡,穿上党郡,过河内郡,直入兖州,一路飙行,马不停蹄。
“叔父,我……”刘豹今年才七岁,哪有能力去整合军队,故而面色踌躇。
呼厨泉听后立即大怒,一把抓起刘豹衣物,将其悬空于地:“不许用汉人的称呼叫我,以后叫我单于,你给本单于记住,在部落王庭有兵马才有话语权,以后你就是部落的左贤王了,收起你的泪水,去整合你的军队!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是,单于。”
刘豹强忍压制泪水,随去卑出了大帐,呼厨泉则平静的坐在地图前,思绪不知飘往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