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陈道用完早饭,刚要去朱府,便在街口相会了皇甫郦。
“为公,叔父今日身体转佳,想要邀你去城外骑马,你可有时间?”皇甫郦也知朱儁之事,但他不能去朱府,更不能告诉皇甫嵩。
“也好,义真公渐安也是朝廷之福。”朱儁新逝,陈道更为重视皇甫嵩的身体。
陈道即改了行程,去了大将军府,与皇甫嵩乘车出城。
二月草初生,坪上见一老一少身影。
皇甫嵩着盔甲,牵着一匹强壮马儿,虽身形消瘦,却时有笑意。
陈为公着旧道袍,牵着他的老骥,因朱儁新逝,神态不佳。
“仲定啊!死者已矣,需节哀顺变啊。”老将军语出惊人,看来他已经知晓了朱儁的死讯:“老夫与公伟也算有些浅薄之交,去岁末他来看望老夫时说过自己背部奇痒,有箭伤复发之患,老夫也曾劝他休息几天,但公伟刚硬执着,这也是他的命数啊!”
“义真公,这都是学生的过失,学生本应让公伟先生安享余岁,却一次次将重担压在公伟先生身上。”陈道连连埋怨自己。
“哈哈哈,辅国非一人之责,哪有事事躬亲的道理?仲定已经做得极好了。”皇甫嵩说话间欲要翻身上马,但几次攀爬都无果,目色渐变微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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