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死者已矣,明公临终之前有令:欲拜刘豫州为徐州牧,不知玄德公意下如何?”陈珪行走官场圆滑世事,口风转的极快。
刘备此刻能感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但还是极力压制面部表情:“不可,备未建寸功,怎可受这重任,还请汉瑜先生另择他人。”
“亡主之意不可逆,珪本是臣下,哪能做这悖主之事,望玄德公莫辞。”陈珪眼中多生赞许,如此重利相诱,刘备能平常处之,非常人也。
“玄德公,且安心受之吧,徐州唯玄德公能安啊。”陈登起身一拜道。
“备却不受,袁公路近在寿春,尔等可请他来任州牧。”刘备再生推脱。
“玄德公且听登一言:
今徐州有十万戴甲之士,公即领徐州便可做得一方豪杰,与袁本初,袁公路之流并列,上可匡朝安民,下可裂土守境,何乐而不为?
且袁公路非治乱之主,其人好大喜功,虚有其表,孔北海评其为冢中枯骨,此人岂可经营我徐州百万生灵?”
陈登也崇敬刘备,一时仁义是为名,但半生仁义那便是真君子,无论刘备初心如何,但只要他坚持仁义之道,徐州送与他又如何!
“也罢,不过备昔年与张安结交好友,此生立志匡扶汉室,不愿辱宗亲身份,望诸公鼎力扶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