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仲定不是董卓。此人汉志远胜老夫,陛下莫要生猜忌,寒了忠臣义士的心。”刘虞拍了拍刘协手背道。
“皇叔这不是猜忌,朕也说不清楚。”刘协感觉自己好像从陈道手中抢了什么东西,心中窃喜又惶惶不安。
“陛下所言,老夫大致明白了,陛下仁义心肠,总觉得自己愧对仲定。”刘虞接触权力多年,此中事他轻车熟路。
“对!皇叔所言极是。”刘协重重点头道。
“这是一件好事,说明陛下能记住恩情。那老夫也要问陛下一句:臣子之恩君王何以为报?”刘虞循循善诱道。
“加倍对先生好,更加倚重先生?”刘协追了一句。
刘虞摇头道:“这只是刘伯和对张仲定的报答,而非大汉天子对景桓侯的报答。”
“朕不明白这有何差异?”
“陛下,这差远了。前者是私情,后者是天下。敢问陛下当年仲定为何要持刀扣先帝宫门?”
刘虞提起刘宏仍作宛叹摇头,若刘宏能在张安辅政下再多活两年,绝不会落得今时今日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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