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脸色存疑,不敢置信,自他出生至今,两餐丰足,逢年节气还能吃上枣糕,前后天壤,难以做想。
“哈哈哈!可是不敢相信?大父也是,孙儿还记得去岁的堡集社祀吗?”
少年好热闹,自然记得那番场景:“父亲还抬过那泥人呢!”
“对,就是那泥人,右扶风能有今日全靠那泥人啊!”老猎户说话间起身向北一拜,矗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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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清晨,陈道被门外的敲打声惊醒。
“先生,该起了。”马云禄今日做了精心扮相,一席蓝裙,配了头饰。
“禄儿且等。”陈道睡眼惺忪,悠悠起身,打开房门。
马云禄也不作避讳,灵巧跳入陈道房中,坐于木案,翻开先生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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