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终归是要走的,先生能在临走前帮学生一把,学生铭记恩情。”陈道未提王允自身的贪念,只说王允帮他除了这些土豪,让道人顺利推行度田令。
“仲定啊仲定,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思过于沉重,不怕早夭吗?”王允落座席间饮茶道。
“学生本已经是死人,何惧再死一次。且学生帮先生表了态,等先生入了洛阳,定会受弘农王的厚待。”陈道绝了朝中士族高官的退路,他们此生回不了长安了。
“说实话,老夫更愿意留在长安,只可惜被推到了这个位置,不得不为。”王允惋叹道。
陈道低头不言。
“仲定。”
“学生在。”
“老夫年迈糊涂,但还是要叮嘱仲定几事。”王允义正词严道。
“请先生指点。”陈道起身恭立。
“至今往后,少了老夫这份制约,仲定能否做到自省?”王允双目紧盯陈道。
“学生人愚,一生只能做一件事,只期许将其做好,至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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