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长实乃汉室顶梁,贫道拜谢了。”陈道人接卷一一细览,这些人朝廷皆留不得,水深水浅,只有试过方知。
“为公先生,该制止了,若是再等,忠只恐各县百姓不知情而做依附,渐成尾大之势。”周忠知道这是一次血洗,但牵连无辜就得不偿失了。
“不,还需时日,鱼儿还未尽数浮出水面,贫道要一劳永逸。”陈道已下令三辅各营据守不出,就让这把火烧得更烈一些,哪怕土豪联军围了长安城也无妨。
周忠无奈摇头,陈道终是和王允撕破了脸皮,士族高官的推波助澜功不可没,但他们真的能承受这道人的怒火吗?
“二位兄长不宜久留,待功成之日,贫道为二位兄长把盏。”陈道下了逐客令,这场戏还得继续唱下去。
“我等告辞。”
遂,周忠,裴茂二人疾出府,掩踪各自归家。
傍晚,典农校尉段煨过府拜谒,席间几十岁的段忠明竟落了泪。
“仲定先生,煨悔不该听李,郭二贼的谗言,让其夺了末将全营兵马,煨有愧于先生信任。”段煨气急败坏,恨不得将李,郭二人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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