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定说笑了,仲定朝事繁忙,亭不忍扰之。”卢亭面存羞愧,卢家不复当年,卢亭也知陈道显贵,故不愿落了上门乞助的非议。
“贫道只一闲散人,昨日是酒徒,今日也是酒徒,子室何须如此在意他人眼光?你我相交,情谊犹在呀!”陈道执卢亭之手,忆说昔年河畔垂钓之趣事,责怪卢亭落了凡俗,君子相交,不益如此。
卢亭连连点头,遂三人步入堂中,卢亭引出幼弟为陈道介绍:“仲定,此乃我家幼弟卢毓,字子家。”
卢毓只十岁年纪,上前行礼做的周到,可叹卢氏家风:“毓拜见仲定先生。”
“十载匆匆,旧岁子家在襁褓之时,贫道还抱过呢!二位请落座。”
陈道笑意浓郁,又谈起了旧事,追缅了几句卢植。
“多谢仲定宽慰。亭此来有一事相求。”卢亭到长安之后一直居住在皇甫嵩府上,这件事也是义真公的意愿。
“子室,但讲无妨。”人之境遇跌宕起伏,一时荣宠终归寂了,只要卢亭开口,陈道岂有不助之理?
“遵义真公所言,亭欲将子家拜于仲定门下,仲定可否愿意?”卢亭话语刚出,卢毓起身持弟子礼落拜,躯体微微做抖,景桓侯的门生是何等殊荣。
陈道目色收敛,沉吟片刻:“也罢!不过贫道严苛,子家怕要吃些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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