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面色一变,刘辩入洛阳之事他早已得了消息,未曾想是王越助推之功。
史阿打开竹卷,久观无语,秦习故而催促:“兄长,且在今夜动身,王师不喜等人。”
“呼!”史阿长舒了一口气,王越与他亦师亦父,且王越在教授他的第一天便告知了师门规矩:师长有令,弟子不辞。
“罢了,阿即刻收拾行装,与兄弟共赴洛阳。”史阿弃了大好前程,愿去那凋败之所。
“慢,兄长可曾观完书信?王师命汝携人马同去匡朝,兄长怎可孤身前往?”秦习的语气不容置疑,或者说在王越师门下的剑客都是如此,他们已经习惯了王越的言出令行。
“兄弟何故为难史阿,仲定先生予我有厚恩,我岂能领军反叛?”史阿陷于两难之境,一是师门,二是恩遇,该如何抉择?
“此事非我意愿,我只是传令之人,请兄长速速领军启程。”秦习面色毫无波澜,木讷看向帐外。
“王师何故逼我?”
史阿眼中一犯狠,持剑欲要自刎,以求两全。
“刃!”
秦习快步挪移,持剑鞘挡在史阿脖间,进而归刃入鞘,夺了他的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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