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抬手制止陈为公:“先生仁厚,这也是朕信任先生的原因,若真是荼毒之辈,朕岂能委以先生重任?只不过弘农王未能体谅朕与先生,如今弘农王想在洛阳重塑朝廷,朕也是十分苦恼啊!”
“弘农王岂敢如此,假以权柄于他人之手,与傀儡何异?”张郃直言指责刘辩,当日董卓揭穿刘辩谋朝篡位之时他也在场,证据确凿,何来脸面?
陈道低头沉思了片刻:“陛下,弘农王一立,定有朝臣依靠,长安城只怕会不太安稳。”
“先生所料不错,朕身负先帝血脉,有历代君王庇佑,自是不惧跳梁小丑。但长安众臣多有东出潼关的意愿,敢问先生朕该如何自处?”刘协目色泛狠道。
“此事臣还需思虑,一时半刻难有定策,请陛下给臣些时日。”陈道征战在外,对朝廷情况不详,尚不知有多少人欲依附刘辩,需细细考究之后,才能定策。
“此事不急,先生大可休息几日,鱼儿难耐性子,自会逐一咬钩。”刘协点头道。
说罢此事,刘协转了家常,赐酒于二人,笑容渐增:“先生可知长安近日出了个奇女子?”
“哦!愿闻其详。”陈为公举杯道。
“此女当堂斥责朕不懂史,亦不会用人。”刘协饮茶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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