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强忍笑意为这位凉州小将解围:“仲定,庞校尉初拔,人情需经磨练,莫要为难于他。”
“也罢!庞令明可识兵法?”陈道不苟言笑道。
“少时习文,精通兵略。”
“那本将可就考校了,若是答不上来,散关校尉之职只恐不保。”
“将军请。”庞德信心满满道。
遂,陈道起身走至图前以武都郡为战场,双方攻守问策,不及三刻,庞德便败下阵来,他引以为傲的强攻战法在诡计多端的陈道面前不堪一击。
“庞校尉,本将要夺你的沮县了,此城一失,武都郡尽入我手,你可有辩驳之策?”陈道折返坐席,饮茶静待。
庞德立于图前,急的额间渗出密汗,最终还是失落摇头,转身拜道:“将军高明,末将束手无策,旦求辞去校尉一职。”
“庞校尉不必灰心,纸上谈兵皆是死法,只限兵马粮草,而行军实战多有变化,天候,地形,士气,乃至将勇都可作为制胜之典。”张郃开口宽慰,庞德刚出茅庐,未做过主将,而台上端坐的这位从幽州打到了雍凉,仗着丰富的统军经验着实有些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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