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三人入太守府,刘辩得知,不得不拖病见匈奴单于。
“咳咳咳!哪位是单于?”刘辩面色寡白道。
“於夫罗拜见汉天子,愿大汉昌盛兴隆。”於夫罗做着外邦最平常的礼节,说着最普通的祝福语,却格外刺耳。
“单于请起,单于有何事见朕?”半月落差,冷暖自知,刘辩也渐渐明白这不是父皇留给他的天下了。
“本单于此次到访,却有一事请求汉天子。”於夫罗与去卑通了眼色,朗朗高声。
“单于请讲。”
“南匈奴本是汉家属臣,昔年于美稷城设立王庭,今朝并州纷乱,各族互伐,南匈奴无自保之力,旦求汉天子允许本单于在司隶重塑王庭,南匈奴世代愿为汉臣,绝不敢生二心。”於夫罗神态可怜,一副弱小无助的模样。
刘辩闻言,目中怒火难抑,司隶是什么地方?汉家王朝的腹心,於夫罗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单于何故玩笑?”刘辩静默了一刻,才苦涩开口。
“本单于不善玩笑,请上天子恩准。”於夫罗进言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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