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昭见推脱不过,起身进言:“将军,天下纷纷,无久合之势,如今袁冀州与曹兖州虽为一家,但不能长久。曹公势弱,苟且附庸,心机深沉,实有枭雄之姿。若将军想与之交好,宜大开方便之门,同表曹公之请,日后两家亲近,可做同舟之谊。”
“可曹操手下猛将如云,良士如雨,若他生异心,借道变夺取,本将如何做防?”张杨白手起家,从千人剿匪到如今的河内太守,步步皆不容易,心思难免沉重。
“将军不是有单于之谊,白波之友吗?”董昭反讽了一句,昔年於夫罗挟张杨反叛袁绍,逃离途中败麴义,灭耿祉,於夫罗势力复兴,盘踞上党,河内,河东等地,抄掠杀戮,其罪罄竹难书。
其次,白波军杨奉,韩暹等人与张杨往来亲密,这也是张杨在凋败的司隶稳坐河内太守的原因。
“皆是权宜之计罢了,本将是实心为汉,先生明鉴。”张杨讪笑开口,乱世立身,左右利益勾连,也非张杨一人依附匈奴,至于白波军都是苦命人,天下本流离,何从怪民众?
董昭沉默不语,至少他没有看见张杨的熊熊汉志。
“好,本将即日上表朝廷,与曹兖州同迎帝东归。”张杨此刻已无顾忌,朗声笑道。
“将军睿智,曹兖州乃忠义之辈也。”河内官员再次附和,可叹这些人没在袁绍手下为仕,不然个个都是高官大员。
值此刻,一甲士入门:“禀将军,有人求见。”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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