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人一把抓住贾诩正要落子的右手,笑意不减:“先生莫要说笑,贫道才疏学浅,气量狭小,红眼之时可不认旧友。”
朝堂之上可谋身,可谋主,亦可谋国,但在这竹堡土街只有两条路,一条叫董卓,一条叫刘协。
“先生如此逼迫无益,只怕会适得其反。”贾诩将锐石换至左手,放入棋盘。
“家国大义在前,贫道不得不做强硬,仁义礼智都是老生常谈,兴许先生比贫道懂得更多,但也请先生着眼看一看四周,看一看天地万民。”陈道人虽惜才,但不需要拦路石。
贾诩摇头一笑道:“诩可随先生一行,但局势未明确之前,恕诩不能献一策。”
“甚好,甚好!”陈道人长舒了一口气,只要贾诩不从中作梗,那朝廷便能容他。
“文优,洛阳是没了,但长安还在,诺言可否如约?”陈道人转头再问李儒。
“君子一诺,千金不换。”
“今日不虚此行,甚喜!”
李儒和贾诩都是随大势之人,这种人也最通透,看事情更全面,比陈道,荀彧之辈少了一份顾虑,正是朝廷所需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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