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遂张安以血入墨,成文五篇,书函皆有去处。史阿一一谨记,收入怀中。
“史阿,张安可赴死,但这信一定要送达,事关大汉基业,万不能马虎。”张安从始至终未说一句旧情,桩桩件件全为公事。
“先生到了如此地步也面不改色,阿惭愧矣。先生且用阿的血写一份家书吧。”史阿进言道。
“不必,本已是死躯,一写便会流连人世,届时伏地痛哭,求史阿饶张安一命,岂不成了笑话?诸愿已了,如此便好。”
张安弃了长剑,靠坐在墙边等死,却突兀又问了一句:“左丰呢?”
史阿沉默不语。
“哈哈哈!也罢,路上作伴,黄泉不冷。帝立了哪位?”张安从始至终不知遗诏,不然他不会如此坦然。
“皇子辩。”史阿口不随心,亦不敢说出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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