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帝崩了。”
“噗。”
张安突然感觉耳鸣目眩,腹腔一口鲜血破喉而出,继而捶胸道:“天意难改,人作何为!陛下,怎可弃臣先去!”
“先生节哀。”
盔甲客持剑愈近,目色辗转难以决断。
张安稍作平复间也看见了此人手中带血的刀刃,继而失望大笑:“史阿,这是谁的命令?”
“王师,亦是何后。”史阿相伴张安数载,亦作不忍,但一有师命,二有军责。
“可否容安写几份书信?”张安平静的询问道。
“将军与阿有厚德重恩,且阿钦佩将军至极,将军有何交代尽管说来。”史阿单膝跪地,静听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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