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呼无人应。
“中山张仲定求见君上。”
再呼无人答。
“陛下,张安来了。”
久呼亦无果。
嘉德殿内光线昏暗,刘宏坐于床榻之上,听着张安一声声的呼喊。
汉帝踌躇,他现在害怕见张安,是他给这儿郎画了一张蓝图,是他许诺儿郎会殷勤政绩,是他实邀儿郎共赴大汉明日。
但,刘宏食言了,现在的他听不进一篇奏章,看不了一卷战报,多年亏空的身体已是行将就木,精力殆尽的他只愿听人歌功颂德,哪怕是谎言假象也无妨。
“就不能让朕歇两年吗?张安你何故逼联。”人自律十分困难,尤其对于放浪多年刘宏更是如此,心潮已退,也就不在乎后人评说了,他为了这缕曙光坚持了四五年,已经算是尽了最大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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