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先生名誉四海,辽敬仰之极。”赞刀汉子本是雁门马邑人氏,对并州战事了如指掌,佩服张安神速用兵之策。
“薄名不足挂齿,反倒是个拖累,安本是年轻儿郎,容易生了骄横之心,汝可莫要再做恭维。”张安说话间,又拿起了一块肉脯,咬了两口,面色发皱。
“这是何肉?”
“行路途中所猎之狼。”赞刀汉子轻拍张安背部,助其顺食。
“不应该呀!怎会如此苦涩?按道理来说,并州野狼应该吃过不少人,成膘肥体壮之态。”
“百姓无米食,瘦若枯骨。”赞刀汉子摇头叹息道。
张安闻言点头,思虑片刻后,恢复爽朗笑容,与赞刀汉子勾肩搭背:“汝请我吃肉,吾请你饮酒,两不拖欠,走!去钟鸣鼎食之家,见富贵雍容之人。嗯!……对了,还未请教先生姓名?”
“某家姓张名辽,字文远,并州刺史帐下从事,奉建阳公之令入朝。”
“那文远应该去找何进啊。遂高公心宽体胖,肺腑流油,安这细腰细腿,可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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