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严苛,反贼株连人人皆知,那他们为什么还会当反贼呢?因为他们已经不怕朝廷了,大汉颜面尽失,这些糟心事说起来一大堆,就以巨鹿举例,两年前,宦官怂恿陛下追加赋税,巨鹿太守知自己拿不出这么多的银钱,又不忍搜刮百姓,在到任之前以死相谏,这才让陛下止了大肆敛财的法令。
黄巾一起,百姓进退两难,你说是何人的过错?所以规劝为上,让其迷途知返方为正道。”
张安漫步在土街之上,周围房屋多不见人影,渐成楼空之像。
徐晃低头不言,连连叹息。
“是否有些许失望?”张安笑道。
“明公知我。”
“那就更不应该放弃,秉忠贞之志扶大厦之将倾,上位者若不听谏,便自己身体力行,做出风采,做出功绩,莫要想着为了贵人,更别贪图那些许钱权。
年老回首,还一公正朝廷予天下百姓,至于庙堂眼色不看也罢。”张安与几年前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大变化,水污浊,清者自清,不需人知,不需显达。
“晃明白了。”徐晃双目重新充满光彩,上位贤,下自效仿之。
“找地方投店,明日在向南行,到清河地界,去找我家兄长崔四郎。”
“清河太守崔琰!”徐晃之前在司隶为官时就听过崔琰的政绩,计吏上报清河郡是冀州吏治之首,民籍第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