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妙哉!”
年轻儿郎连连称赞,反复揣读,语气抑扬顿挫,乐在其中。
张安也被声情并茂的朗读声所动容,腹间勾起酒虫,摇晃酒袋无酒,满目失落。
张安的举动尽收年轻儿郎眼底,却是遇了知音人:“先生也知扶墙君子酒论六篇否?”
“听过一二,不过是酒后狂言,说不定还是抄袭他人所得。”张安无酒越是烦躁。
“哼,狂肆之言!广厦太守的酒论蝉联月旦评八月,皆为一等文章,粗鄙之徒岂能听懂?”年轻儿郎收起笑容,隔窗叫骂,有失世家风采。
“我家先生不懂,这世间何人懂?”史阿直言冲撞,责怪年轻儿郎有眼不识真神。
“乡野村夫蛊惑两三愚壮罢了,不与尔等一般见识。”年轻儿郎继续拜读文章,不再言语。
日近夕阳,安邑城下。
门前士卒见了年轻儿郎躬身行礼,让出道路,给予青衣家侍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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