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与张安未有深交,他闻我名而来,我听他名而颂。臣第一次见他是在囚牢之中,也就三五步的距离,可以闻到他满身酒气,但此人说话脉络清晰,有据有理。实非常人也。”卢植给出了中肯的评价,不贬不褒。
“那依你之见,是张安嚣张跋扈,私吞粮草,还是马校怀恨在心,恶语中伤。”
“马家前后出了三十万石粮食,且马校本人也吃尽了苦头,也算得到了教训,此个中怨念之气只不过是向臣下吐露的私言,不做诬陷之事。”卢植为马校辩解道。
“这么说你也认为张安所做合乎情理?”刘宏颇为赞许的说道。
“张右辅济民乃是仁义之举,但与董卓部下私议骗粮有失君子之风,功过相抵,不做纠察。”卢植也从信文中看出了张安的无奈,的确是马校逼人太甚。
“开仓振粮,广传君恩,此功一也。
合力剿贼,力拼边章,此功二也。
征收军粮,调配有度,此功三也。
朕怎么没有见到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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