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吏为官长,不可得罪。”高鼻汉不是盲目自大之辈,再大的雄心壮志过后也要屈居于现实,满天壮志抵不了二两饭钱。
“官长在上,且受吾一拜。”高鼻汉小步上前,朗声说道。
“农具尽可取,汝等编入东河岸第三舍,相互扶持造房,驱牛翻田吧!”酒徒并未起身,也不曾取下斗笠,声音懒散,忽高忽低。
“你这人好是无礼,我家父亲与你说话,你怎可不正眼相待?”大儿郎自小争强好胜,故有此问。
“刷!”
酒徒突然间坐起,满目笑意的看着这一家流民:“依你之言,我应当远迎诸位。”
“不说远迎,也不应轻看。”大儿郎言语不让半步。
酒徒无奈一笑:“哈哈,汝等从何处而来?”
“陇西之地。”高鼻汉躬身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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