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心钻研功课,熟读兵法谋略,来日才有大成就,你可明白?”张安低声在周瑜耳侧轻言。
“先生,瑜看过你的论酒书,也知先生书法。”周瑜不是想自夸,而是想让张安知道自己很崇敬他。
“吾用了十二年写隶书,今日方有小成,至于论酒只是杂谈,切莫因书入歧路,学问乃是续功,非朝夕之趣。”张安笑的随和,但心中已经问候了曹操的家人,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和曹孟德通书信,这家伙什么都敢往出拿。
“瑜谨记先生教诲。”周瑜躬身向后退了两步。
张安再次入席向周异夸赞:“周家儿郎谦和有礼,日后必成大器。”
“满身毛病,不谈也罢。”
周异欣慰的自谦,同样也是无奈,周家的辉煌已然过去,不能像杨门子嗣那般嚣张跋扈,只能期许周瑜日后撑起家中门面。
遂二人相饮乐,过了三巡。周异脸色微润的开口:“仲定,你可知王豫州之事?”
“道听途说过几句,子师公两次入狱,至今未能昭雪。”张安还是从左丰口中听闻王允查到了张让收纳黄巾军银钱的证据,之后被张让记恨,这才落得仕途不顺。
“唉!义真公未能破敌也是这帮宵小作祟,连年战乱,疫病肆虐,雒阳城下日日有尸骨焚烧,这种乱象何时才能终止?”周异多次上书刘宏,言明疫病危害,只可惜章本不能上达天听,多方策略也无法着手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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