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久候了,不知哪位是仲定先生?”锦袍男子朗声问道。
张安起身答礼:“吾便是张安,不知兄长如何称呼?”
“吾名亭,字子室,是卢家二子。”卢亭打量了一眼这位年轻儿郎,随即又说道:“方才吾弟卢毓有些不适幽州气候,故此耽搁了,望先生见谅。请!”
张安落座后从怀中取出一份帛书:“当日仲定在子干公处厚颜要了一份手书,今日特来归还。不知子干公近日身体安康否?”
张安旁敲侧击,打听一下卢植的近况。
卢亭从家侍手中接过帛书,称赞道:“父亲言仲定先生是少年英才,今日一观更有风采,当日父亲蒙冤回雒阳,难脱囚牢之祸,幸有义真公仗义执言,将北地功劳给予父亲,陛下开的天恩,父亲已然官复尚书之职。”
“子干公性情刚毅,乃是国之栋梁,社稷之重器,理应如此。子室兄此次前来是为祭祖?”张安联想起了寒食节气,故有此问。
“非也,父亲说朝中风云变幻,人生起伏难定,故此让吾与家弟回涿县常住,只留兄长一人在旁侍奉。”
卢植性格宁折不弯,招惹宦官更显势弱,唯恐幼子卷入朝堂被害,只得让卢二郎携弟及时抽身。
“唉!道路通天,也有坎坷,几家闲言只害了忠良啊!子室兄莫要气馁。”张安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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