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先生,我叫你们先生吧!我真没本事教你们,尔等另寻名师如何?”张安席地盘坐,愁眉苦脸的央求道。
“先生,我等何处做错了?请先生明示。”田畴自十日前便吃住在张府,一应礼节面面俱到,张府家侍对其都风评极好。
“先生,我等定会悔改。”温恢每日趁月光出行,清晨便在府门等候,刻苦用功,也是良家儿郎。
“苍天在上,我拿你们有什么办法?要不咱们以后改默读吧!再不济写也行啊!”张安给出了个折中的办法,只要不打扰他休息,二人愿意怎么撒欢都没问题。
“不知先生每日让我等抄录哪些?”田畴一听有功课,立即起了兴趣,求学不是游玩,越苦越有真东西。
“先生,不如三日一遍,如何?”温恢一开口就是高规格,论语可不是短集,此般也见他的诚心。
“唉!汝等量力而行吧!”
张安手中的藤条不知如何挥舞,左右都是笑脸,礼节皆为真情,如若耍起泼皮倒变成自己的不是了。
“是,先生。”田温二人同声答道。
张安兴致寡淡的走出庭院,去了张世平的院落,睡意没了七八分,只能去处理一下堆积的家务。
“这几日可有人送帖?”张安打了个哈欠靠在木案旁,随手翻动着桌上的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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