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何故如此小气?我家礼品伯宁先生可是收了的,名义上曼基已经是先生的弟子了。”温恢小跑跟在张安身后,眼神的确是崇拜这浪荡酒徒,而且是誓死不改的那种。
“哎呀!小小年纪还敢威胁他人?东西是我家兄长收的,以后你就和他学经商吧,张府绝对保你一条贩马活路。”张安大踏步走进别院,推开房门准备换衣出行。
温恢见状立于门前,恭身持弟子礼等待。
“先生不可耍赖呀!那日你在街边醉倒,还是曼基和孟衍兄扶你回来的,恢愿意接受先生的万般考验。”
“这事好办,等到你以后长大了喝醉了,我也背你一回。”张安换了一身广袖黑衫欲去城西饮酒。
“先生,曼基绝不会轻言气馁,今日愿为先生侍酒。”
“别!太守之子侍的酒张仲定没资格喝,你有这功夫不如归家多读几本书籍。”张安口中咬着束发带含混不清的说道。
一炷香后,张安与温恢一前一后出了府门,府门外又立了一位简衣少年郎。
此人面如冠玉,仪表堂堂,恭身静立,丝毫不理会来往之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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