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长,安绝无此意。仲定不喜朝政,不愿涉足其中,此次平定叛乱之后吾便事了拂衣去,日后二位哥哥飞黄腾达,安也是心喜啊!”
张安迫不得已涉身其中,岂敢安居雀巢,聪明人都不喜欢被聪明人玩弄,张仲定绝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所以趁早不与他们玩了。
“愚蠢,身系才情怎可如此轻慢自身?”
“也罢!若是郃以后有了一席之地,每年定会往涿郡送美酒两瓮。”
二人各执说辞,却都是希望张安向好。
“哈哈!此事日后再谈,我等可没有到功成身退的时候,二位兄长以后还需加把力,但现在不如饮酒如何?”张安不想与二位兄长发生争执,且一日过一日,高兴一日是一日。
崔季珪与张儁乂无奈相视一眼,随即朗声大笑,这才是扶墙君子张仲定啊!
三人再次开怀,又饮了一个时辰,忽然间帐外来了一卒。
“报,贝丘告急!贝丘令特遣人来送函,望我军相助。”
张郃一听微微点头道:“引那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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