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饮了三五樽后,见气氛有些静默尴尬,于是开口先问主家:“季珪兄,也爱读这《论语》否?”
“年前不爱,现在卷不释手。”崔琰是十足的实诚人,问一句答一句。
“这是为何?”张安也不想变客为主,但这主家实在是让人提不起脾气,张安也看出来了崔季珪不是待人轻慢,而是天生言语迟钝。
“今年转了正卒,开门立户,需要发愤图强。”
正卒是一种服徭役的制度,朝廷规定每户多子嗣者,一人为正卒,其余为更卒,更卒每人每年必须在本郡或者本县服役一月。而正卒必须按照一定轮次去京师服役一年,但对崔氏这种大门阀来说,正卒等于就是独自开门立户,成为一府之主。
“原来如此,那在年前季珪兄喜欢什么?”张安又斟了一樽酒问道。
“喜欢击剑,爱武艺,至今每月都会有些手痒。”崔季珪一谈起武艺神情也高涨了不少。
“想不到季珪兄还是一位文武全才,小弟羡慕之极呀!”张安看了一眼崔琰木案上摆的《韩诗》说道。
“不曾,只是有些武艺防身,才情难称尚佳。”崔琰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的学习之路才刚刚开始。
随即二人又变得无话,张安与崔琰并不相熟,也不好询问一些私密问题,一直等到崔琰合上书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