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说说看。”
张郃还从未见过这般自熟之人,一见之缘在他眼中可以看到几十年的情义,这人,怪哉!
“不知,儁乂兄携多少人去投韩刺史?”张安整理衣冠后问道。
“同乡百人。”
“此事怕是不妥。”张安从自己的老马处取来酒袋赐予张郃。
“有何不妥?”张郃微微一晃知道是半袋酒,便放心畅饮起来。
“儁乂兄未曾立业,又不曾在乡间闻名,只怕去了韩刺史处会受了轻慢,不如我与兄长荐条路如何?”张安笑道。
“男儿立业本从无名开始,哪有未上战场就功成名就之人,郃有些武力,不惧没有名声。”张郃身上有的是真本事,不怕打不出名声。
“儁乂兄且听小弟说完,吾姓张名安,字仲定。是清河崔氏的门生,此去清河郡就是为了汉室大义,我在清河崔氏有一兄长,他也想散财起义兵,何奈手下无良将,今日吾见儁乂兄勇武不凡,愿意荐兄长去崔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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