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叫你仲定,哈哈哈!”张飞开心地拍了两下张安的后背,差点把张安的胆水打了出来。
“咳咳!翼德兄昨天晚间怎么没有见你去客栈?”张安饮了满满一杯问道。
“我家田产变卖还有些嫌隙,所以没去拜访你家兄长。”张飞不爱看人眼色,这种讨钱的活计他可不会往上凑。
“原来如此,翼德兄来同饮如何?”张安也没有细问,各家都有各家的经,别人喜欢念是别人的事。
“好好,那这位小兄弟呢?”张飞指着张行问道。
“行不善饮酒,给二位长辈侍酒便可。”张行将满满一器皿的酒水倒入张飞的羽觞中。
“也罢,请!”
于是乎,张飞与张安开始力拼水酒,杯杯满饮,笑声放浪。
约过了二个时辰,张飞面色已经通红,而张安只是微微润了蕊色。
“仲定,你这酒量真是让人胆寒啊!若想与你同饮醉,怕是要搭上三个张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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