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凡是钟鸣鼎食之家,哪有一人可成事的?你叔侄二人必须携手共谋家族大业,为兄这一辈子到这儿已是尽头,难道你想回到那草棚破屋之中?”
张世平成长环境可没有张安这么优越,当年父母在世之时,张家瓮无粒米,后来张世平得贵人相助,才踏云而起做得人上人。但商贾贱民是梗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他要让后辈子孙脱离商姓,走入世家门阀。
“兄长,商贾有何不好?不必牵扯政事,又不用上战场厮杀,只要眼光精准资助那些即将兴起的大阀,那便可保后辈子孙无忧。”
张安认为幕后就挺好,为什么非要走到台前,去那风口浪尖搅弄波涛。
“胡说!与其资助他人,倒不如自己挤身而上,一朝棚屋倒塌,岂有安然之土?你趁早收起这套歪理邪说,不然小心我的鞭子。”张世平根本不给张安狡辩的机会,张家决不能一辈子停在商路上,挤身贵胄才能枝繁叶茂。
“得得得,您老说的对,安日后定当竭尽全力辅佐行儿。兄长嫂嫂,小弟先告退了。”
张安躬身退出房间,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夫妻二人。
“小叔的聪颖非常人所及,夫君大可不必担心。”
对苏氏来说两个都是儿子,谁当家主都一样,只是张安更加明事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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