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正是这个意思。
“韩土，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混迹世俗之中？”
额，韩土一时愚钝，虽然他直到对方一直在凡人之中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可却从来没有细想过。
眼下，时间倒也充足，先不说现在他出去后，会不会被其他人说三道四的，就是，遇到张川时也不好交代啊，总不能说自己是太监吧？
“在下愿闻其详。”
“其实吧，能猜出你的意思与我在世俗中多年有必然的联系，我在歌舞的时候自然不是漫无目的，其实我一直在观察那些围在我身边男人的表情。并推论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久而久之，哪怕他们的笑容以及婀娜奉承的语言都千篇一律，但我还是能一眼看出他们内心深处的真是想法。”
“有想把我玩弄在手掌之中的，有想纳我为妾的，当然，也有真心为我好，希望我远离这是非之地的。”
这倒是稀奇，竟然能靠察言观色猜出对方的想法。
韩土此时也放松下来，单手托腮，轻笑道：“那不知道月语姑娘看穿我的内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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