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张子瑜,你今年多大了?”
张瑾正襟危坐在一面镜子之前,听着镜子中传出的低沉声音,嘴角微翘,“二十有六也。”
“且已娶妻!”镜子对面的那人沉声强调。
张瑾微微颔首,“且已娶妻,成家生子也不过近在咫尺。”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镜子里的那个中年人捋着胡须,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可是张家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我这个家主之位的,为何还要如此天真?”
听到自己父亲的这番话,张瑾轻笑两声,“人与人之间若只是由利益相联系,又与野兽何异?野兽只会做有利于自身的事情,如果一个人也只会做有利于自身的事情,那么他一定与其他人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关系,若到了危险之时,所有人都不会去救他,因为那对于他们自身来说没有什么利益可言。
“只有‘感性’,才会做出于自身无利的事情,若只秉持着‘理性’,等到了张家落难之时,又有谁会来拯救张家?”
中年人捋胡须的动作停滞下来,眉毛一扬,“可张家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张家,仅凭你一人的选择,就要将张家拖下水,再怎么说,也不是一件好事吧?”
面对这个问题,张瑾微笑道:“家主便是一个家族的掌舵者,家主所做的决定虽然不需要家族的无条件服从,有时候一些决定会伤害到一些人的利益,这时候,家主该如何做?”
中年人眉毛一皱,这小子怎么还反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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