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简直荒谬至极!”
礼部尚书在自己的书房内来回踱步,越想越觉得气愤,而且还感觉相当委屈。
那些恶习也就罢了,国师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请求殿下开恩科?而且无关会试、殿试落选的才子,只是为了‘女子’?
如果只有国师请求也就罢了,为什么尚书仆射和大都督也都支持此种荒谬之举?
如今章程已经商讨了出来,只是尚未公布出去而已。
散朝回府之后,直到今天,礼部尚书越想越感觉不对劲,越想越是生气。
此举不可为,不然就是开了‘先河’,更别说以国师的意思,之后还想要让那些女子去和男子同台竞技,简直荒谬至极!
若是真让女子考得了功名,凭她们那妇人之仁掌权弄势?岂不是笑煞旁人?
天下那么多男子,为何要让一些女子登大雅之堂?会试、殿试落选的才子是无才乎?国土之大,大曦又怎会陷入无才可用之地?
又踱步了一阵,礼部尚书还是觉得不行,便披上一件外衣,匆匆推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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