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同寻常的态度引得人们议论纷纷,但最多只能在屋里和家人讨论,或者和旁边屋里邻居讨论的人们也不可能对疫情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这队巡捕以那十九个感染者的居住点画了一个示意图,相互连接,得到了一个不规整的多边形。
之前已经有医生去检查那十九个感染者的邻居或是仆人,发现那些人几乎都染上了瘟疫。
申城瘟疫感染者的数字一下子就上调了将近一千,但是,除了这些人之外,这片区域并没有其他人感染瘟疫。
“应当是有人在故意传播。”一个老巡捕砸了砸嘴巴,现在戴着一副面具,想要抽支烟都不可能,“你们这些小娃子没经历过,当年,在我出生之前,朝廷将邪魔外道清理出了大曦,可是那些邪魔外道多会躲呀,以至于留下了不少余孽……”
走在队伍边缘,老巡捕眼神飘忽,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长叹:“那些邪魔不是人——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被抽调,去了扬州那边调查一件事,虽然我去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清理干净了,但那满村的血啊,是洗不掉的。”
又叹了口气,老巡捕就此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有些事情点到则止就行,不用说得太深,只要让他们了解到那些邪魔外道为什么会被赶出大曦,为什么朝廷不惜代价也要将邪魔赶走就足够了。
支棱着耳朵听老巡捕讲故事的一众巡捕在听完那番话之后什么都没说,但老巡捕注意到,他们或是握紧刀柄,或是走得更快,显然,他们都已经听明白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如老巡捕推测的那样——他们顺着那个不规则多边形走了一圈,然后继续寻根究底走过去,便走到了医院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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