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怜呆坐在屋内的一张椅子上,怀里抱着梅花留下来的木箱,木木望着前方,双眼之中没有丝毫神采。
她外祖父和母亲的尸体已经被盖上了一张白布,往来奔忙的亲戚也去了棺材店让店主帮打两副棺材。
有些事情本该她去做,可是看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她的舅舅也没有说些什么,默默把这件事情包办了。
房门已经合上,狂风暴雪敲打门窗的声音也渐渐停息,周围一下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当中。
仍旧蹲守此处的捕快瞥了玉怜一眼,很是怜惜地低叹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亲戚和街坊邻居在玉怜眼前来来去去,可她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眼前渐渐起了一片雾水,不知觉地抱紧了怀中的木箱,即便箱子的棱角会勒痛她的手臂和身体。
这已经是她最后的,仅剩的依靠!
“好冷……”玉怜吐出一口白气,低声说道。
她缩了缩身子,却没有让任何人靠近自己,当有人想要靠近的时候,她就会再次蜷缩身子,以此示之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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