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若是处置吕元直过狠了,将会令那些坚决跟着自己的臣子们心寒。
在乱世之中,他意识到皇帝和文臣之间是弱弱联合的关系,别看这些人手无缚鸡之力,离了朝堂面对着吉州陈新那种人,他们也许一天都活不下去。
但赵构又何尝不是呢!
到那个时候,哪儿来的一尺半的西湖大草鱼给他吃?恐怕虾米都没人给了。
这也是他们紧紧追随着自己的一个原因之一,他们不像那些武将,手里还有些兵可以倚仗。
回来后,赵构的沮丧表情一下子被吴芍药看到了。
她丢下极为看重的女营训练,跑过来安慰赵构,“陛下你准有烦心的事了!”
听了赵构的陈情,吴芍药柳眉一竖,“这个吕元直真的有些可恶了,竟敢当着满朝的人这样逼迫陛下!”
赵构苦笑道,“娘子你错怪他了,吕元直毕竟还敢说些话,比那些拿着俸禄、站好了队一言不发的还强些。”
吴娘子道,“陛下你不必替他说话,敢说话也要看说的场合和内容。他说奴家精心选来的女侍卫中看不中用,奴家反倒看他们这些人中看不中用,一个一个穿朱挂紫,却将我的陛下为难成这副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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