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芍药先入为主,气乎乎地回来一说,赵构反倒不好明讲了。
事情也不算大,赵构一句话的事。
但皇帝此时只要一开口,就成了女卫士王妟宁可挨罚,也不吐露皇帝的秘密。她刚来这么几天,怎么和皇帝陛下走的这么近,连吴婉仪都问不出话来?
吴芍药还不让王妟和詹七娘跑到明天早上去。
赵构想,算了,王妟将来是要带队伍的人,吴娘子对她从严也没毛病。
午膳时,皇帝的耳朵还留意着南门外女营的动静,居然吃的什么都不知道。
膳罢,吴芍药按例要午睡,去了她的寝室,赵构一看机会来了,淡定地再坐了片刻,起身带着内侍去南苑。
四月的正午,骄阳当空照,在扬州和建康已热得很够意思了,临安更胜过了那两个地方。
内侍们在赵构的身后打着伞盖紧紧随着,盖下热浪仍如野马奔腾,赵构走到那里时,内衣已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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