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元直力劝皇帝亲征,那是他看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是对战场周边的态势考虑不周罢了,但若说金兀术哪天才能从黄天荡逃出来,韦渊不易察觉地轻哼了一声。
赵鼎道,“陛下对当下的全局战事,能否为微臣详解,因为微臣着实有些不明了,更不如陛下料事如此神奇。”
有关这个问题,将两个赵构加起来比问话的人也强不了多少。
只好道,“此刻之战局,朕怕说得过于深奥了你们不懂啊,”
吕元直道,“陛下你给赵台官简略说说也成,赵台官领会的快。”
赵构猛然心头一动,亮堂堂的小火苗儿居然呼地一下子蹿了出来,说道,“我大宋此时面临之战局,有如一个人的身子已然病的不轻,浑身长了疮啊!”
三人瞪大了眼睛,可不是嘛,陛下说得一点不差!
面对金兵大宋虚弱已极,战的、守的、跑的、降的、叛的、反的比比都是,偏偏钟相又在荆湖一带聚众起事,一下子占据了十九县,无形中成了后院之火。
赵构道,“有病得治,使身体强壮,外敌自然销靖了。但一个人已然病到了浑身生疮,你只想着去治哪一块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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