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第一天出宫,他就看出点门道来了,原来钱并非只有成都才有。
临安城从唐代便成天下富郡,金兀术到临安走马观花才来了多长时间!你就算让金兀术脖子上、马屁股上都带着挎兜儿,他装的也不如议和送的多。
别说此时金兀术还在黄天荡里憋着呢。
要是放在别人,有这么好的天机,做皇帝的总该运筹帷幄、调调兵,在黄天荡一举生擒了金国四太子,聚歼他手下的人马,那岂不是立威的大好时机?
但赵构不这样想,他无兵可调,家里也是一团糟,打仗又是外行。
与其一上来便将事态弄到不可控、不可预知,还不如坐观其事。
反正,从此大宋皇帝陛下在临安城再也不必逃跑了,急啥。
他打定主意最近一个阶段凡事不多干预,顺其自然,让各路人物都露露面,然后他才有自己的判断和主意。
历史上他最熟悉的一文一武两个人都没出现,至少他们在临安城的名声还没有达到如雷贯耳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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