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阁长道,“吴娘子,我们随驾的人还是太少了,自从汴梁城破,太上和渊圣去了北国,我们大宋可就指望着官家一个人了。”
“咣……啷啷……啷啷啷……”船蓬上雨声稠密。
雷声的间歇里,传来北方海面上的激战之声,众宦者瑟瑟发抖,吴娘子忧心忡忡。
赵构浑身湿漉漉地一跃而起,目光炯炯地对这些人说道,“以后,谁都不许再对朕称官家,汴梁都丢了哪还有家?你们一叫‘官家’朕就出神儿,谁再叫朕官家,朕给谁掌嘴!”
才人吴芍药,“陛下,那,那叫陛下什么?”
“要叫陛下!”
太监冯益仰望道,“小的们这回可踏实了,陛下英明神武,文武全才,能拉开一石五斗的硬弓,注定能领着我们转危为安!”
赵构无比自信地道,“那是自然,朕是八十岁真命天子,任何时候都是有惊无险,朕还要领着你们回杭州,朕将来还要做太上皇,岂会沉沦于海上!”
“咣……啷啷……啷啷啷……”又一串炸雷在耳边轰响,大雨倾盆而下。
太监冯益下意识地耸了下身子,跑的匆忙,皇帝陛下连把伞都没有。但他挺着身子纹丝未动,连眼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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