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健闭目不动,感觉有点儿天旋地转,身子摇摇荡荡的,感觉自已靠在一个女子的臂弯里,一阵淡淡脂香飘入鼻翼,她还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摸。
哈市二十四岁的未婚青年关健没有睁眼,此时此刻不但不知道郁闷,而且还有些兴奋。
医专毕业后两年没有找着工作,两天前,他刚刚在社区幼儿园做了个保健医生。谁知下班的时候一头撞在了单位的玻璃门上,“咣——”“哗啦!”
……
有一只女子的手探到他的胸口上摸了摸,关健就是不睁眼,美女亲手给保健医生施救!
这女的轻轻嘘了一口气说,“谢天谢地,官家无大碍,就是心跳的有些急。这是刚刚叫雷震着了!”
另一女子放心了,“谢天谢地!吴娘子既说官家无事,那我们也就有了指望!”
又是吴娘子道,“自从正月初一我们随着官家到了海上,金国的水军足足驾船撵了我们半个多月,官家没一日安稳过。”
吴娘子?这次关健真的听清楚了,她们说的不是“关健啊”,而是“官家”。
“咣……啷啷……啷啷啷……”一串摔铜盆似的炸雷在他的耳边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