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濬打量了一下前面的状况,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是相当的正确,这样险要的营寨,根本就不可能强攻下来的,唯有偷袭,才是最佳的方案,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才有可能杀冀州军一个措手不及。

        也就是他现在率领的几百人目标较小,冀州军不易察觉,如果三万大军全数赶到的话,再想掩藏行踪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王濬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派斥侯仔细地侦察过这边的情况了,根据斥侯得到情报,冀州军在路口的关卡处,至少派有一两百人来把守,严格地盘查着过往的行人商旅。

        不过此时正是并州军冀州军交战的时期,这条路上,几乎没有什么商旅往来,冀州军也不过是守着一座空的关卡,无所事事。

        通往山腰营寨的道路上,也没有什么障碍,只有在营寨的门口,才有几个不多的岗哨,而且大多还是漫不经心,丝毫没有防备之意的。

        严格来说,这些军队压根本就不是正规的军队,只是被临时强行征募的,这样的军队,自然不会像正规的军队那样,不管有没有敌情,都能做到常备不懈。

        这在渺无人烟的荒山野岭里面呆久了,这些士兵极易生出疲惫和不满的情绪,每天的站岗放哨,也只为应付差事,甚至没有人觉得并州军会从这儿杀出来,他们守在这儿,压根儿就是多余的。

        到了晚上,这种懈怠的情绪表现的更是淋漓尽致了,路口关卡内的士兵撤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少数的一些人,坐在那儿打着盹,一副心不正焉的样子。

        路口关卡内的冀州兵,王濬根本就没放在眼里,随便派些个人上前,轻松地就可以搞定。

        但是要对付关卡上的冀州兵,很难保证不会惊动山上营寨内的守军,一旦惊动了山上的守军,偷袭计划可就全盘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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