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羊祜的身份可是征西将军兼雍凉都督参军,而潼关守军,毫无疑问地归雍凉都督管辖,吃了一个闭门羹的羊祜此刻微微的有些恼火,不过多年的学识修养没有让他登时大发雷霆,他压捺住怒火,冲着城上关楼大声高喊:“某乃征西将军参军羊祜,让你们军中领军的将军出来说话。”

        城上的守城兵士听了,俱是一惊,连忙报给了潼关守将潼关督成济。

        征西将军的参军,这顶帽子盖下来,又岂是他们这些小兵能招惹的,不过潼关督成济却下达死命令,不管何人,也不管何事,潼关的城门必须是日出而开,日落而关,不得有误。

        这些守城的兵卒自然不敢违背成济的命令,可他们同样也惹不起来头很大羊祜,只得去请成济过来。

        也不知何故,成济久久未至,羊祜不禁是恼火之至,一个小小的潼关守将,居然能摆这么大的谱,简直也就是没谁了。

        曹亮在后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于是他催马向前,来到了城下,看到羊祜并没有叫开城门,不禁疑惑地道:“叔子,何故城门不开?”

        羊祜一脸无奈地道:“这几个守城的兵卒做不了主,不敢打开城门,已经派人去通知城内的守将了,估计快过来了吧?”

        日落关闭城门那是惯例,不过大军所至,甭管是多会儿,这城门是一定会被打开的,否则耽误了军情,谁能吃罪得起。

        曹亮问羊祜道:“潼关的守将现在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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