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豺连忙望向纪狼:“大哥,我们怎么办,难道一直关在这里吗,等天子和诸侯们离开,这齐侯指不定要怎么收拾我们。”
若齐侯跟他们新账旧账一起算,他们两兄弟恐怕性命危矣。
“大哥,你说句话啊。”纪豺见纪狼无动于衷,焦急地喊道。
“你再急也没用,齐国与纪国有世仇,父亲定不可能前来,姬还作为比试者,也定不敢在齐侯面前替我们求情,他能够派人送饭菜给我们,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鲁侯,鲁侯可是特别重视我们两兄弟的。”纪豺立刻想到鲁侯,“纪国可是依附于鲁国的,他此时必定前来,他应当要救我们两兄弟一命。”
纪狼摇摇头,叹气道:“鲁侯病入膏肓,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此次恐怕是鲁国世子姬弗湟前来,以他的资历,怎敢在天下诸侯面前提这番要求。”
纪豺听完纪狼这番话,声音都变得颤颤巍巍:“大哥,难道我们两兄弟只能...”他不敢继续想下去,越想越糟糕。
牢房外。
宋豪大摇大摆地走进牢房,才刚刚走到门外,便被门外的侍卫拦住:“站住,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哼。”宋豪从口袋中拿出父亲赏赐给他的小令牌,在侍卫面前晃了晃,“你们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还敢拦我的路。”
可谁见过这种东西,侍卫互相望了对方一眼,非但没有后退,反而直接拔剑,直指宋豪:“你竟然敢拿这种东西来诓骗我们,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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