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位便将匕首往心口里又刺进去了一点，这一次，刺到皮肉，鲜血沾染了衣服，随着血液的流出，那一块小红点逐渐扩大。“你答不答应我？”他问。
柳莹睁大了眼睛瞅着被血染红的那一块，心跳加速地厉害，更是说不出话了。
张相位再次把匕首往里面刺进去了一些，鲜血染红的速度更快了，但他的表情一点都没变，就好像刀没有刺在他身上一样。
柳莹吓得双手遮住眼睛，“啊！”地大叫了出来。
在她遮眼大叫之时，她似乎感觉到有新的人影来到了她的跟前，并隐约听到了脚步声和争夺匕首的声响，只是她不敢看。
过了一会，有人说：“柳莹，没事了。”
柳莹这才缓缓将双手从眼睛上方移开，并睁开眼去看，她看到了跪坐在她跟前的不是张相位，而是王东玄。
“怎么是你？张相位呢？”柳莹目光呆滞地问。
“我去叫了白老师，他被白老师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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