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眼角抽搐,这败家玩意要剃发,道理都懂,可特娘的却是让老子陪着做戏,话说俺如此耿直,怎的有个这么一个奸猾的种?
还别说,那几句民谣还真是朗朗上口,通俗易懂。
“准!”春哥大喝一声,亲自接过一把剪刀,走至明生近前,刷刷刷,数刀之下,长发纷纷飘落,有侍从小心收入木盒之中。
嗯,这是准备回去挂房檐的。
可惜春哥的手艺不怎么好,有长有短,搞的是坑坑洼洼,犹如鸡窝,急的老汉青筋暴跳。
赵杨氏委实看不过眼,终日绣花的嫩手自然灵巧,接过剪刀蜻蜓点水一般将坑洼找齐,也谈不上什么发型,留下长约寸余。
有侍从毛巾净面,去其碎毛。
久违的爽利立刻涌上明生心头,从里到外透漏着一股子舒坦。
爽!
他这边清爽了,可围观的百姓却是议论纷纷,心思通透者自然心思明镜,赵大少又在搞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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