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年结了果,一定拿来请户长尝。”陈晓宇笑着。见谢润生点头,他又道:“其实我有一只想法,不晓的对唔对。官府实际就是地主,我们是佃户,每年最少一半的米要缴拿官府。官府除了要钱不做别的事情,税太重,大家都过得苦。既然这样,多收米也是一种办法。”
“多收米也是一种办法?”谢润生念着这句,想生气又长嘘口气忍住。“官府是地主,我们是佃户。你多收米,他就多收租,甚么都唔曾变。”
“但最少大家会过了更好。”陈晓宇并不妥协。“官府收税有定制,超过
你以后会慢慢晓得。先食饭。”
圆桌上的词状早被挪开,厨房的菜香传了过来,一会菜便端上。酒是少不了的,吃饭之前一般是先喝酒,端起碗咪一口醇米酒,然后才开始吃菜。
“听话你种了三头树,甚么树?”酒水粘到谢润生的白须上,他也不擦,慢慢嚼动嘴里的菜。
“是橙树。”陈晓宇没想到谢润生也知道自己的三颗树,b起谈论官府如何如何,他更乐意谈论自己那三棵树。“一般的橙子是酸的,我这种是甜的。”
“甜的?”安南柑橘不少,橙、柚也不少,谢润生闻言有些诧异,道:“橙子唔曾食过甜的。”
“过两年结了果,一定拿来请户长尝。”陈晓宇笑着。见谢润生点头,他又道:“其实我有一只想法,不晓的对唔对。官府实际就是地主,我们是佃户,每年最少一半的米要缴拿官府。官府除了要钱不做别的事情,税太重,大家都过得苦。既然这样,多收米也是一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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