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相认的哥哥站在门口神情愤愤,落水、落露太小没察觉,落霜则看出来了。刚才她心绪激荡,当着众人的面喊陈晓宇哥哥,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开始用稚neng的理x思考整件事情,怀疑的打量这个出现不到十天的男子。
“冇事,就是……”陈晓宇想说又不好说,他看了一眼正和朱落露嬉闹的母亲,道:“你去煮饭,我来把钱放起来。屋家钱放在哪?”
因为落户,陈晓宇给了肖打虎四贯,给朱仲堪六贯——这六贯还包括补登户籍的文书钱、打点钱,抬回家里的只有四十贯。此时四十贯铜钱就放在厅下的方桌上,几百斤东西,陈晓宇很担心这张桌子会撑不住。
他下意识问钱放何处,落霜听到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过嘴上还是答应一句,领着陈晓宇来到父母住的厢房,指着床头的一个挂锁的木柜子道:“在这嘞。”
“打开来,钱放进去。”陈晓宇嘱咐了一句,转身分成三次把钱搬了进去。钱柜里不包散钱大约有十几贯之多,四十贯钱放进去,柜子差不多装满。“太小了。”沉甸甸的铜钱让陈晓宇很有成就感,他开始有些遗憾柜子太小。“以后钱肯定冇地方放。”
朱落霜本有些忐忑,闻言也偷偷笑出了声。厢房昏暗,只有狭小的木窗shej1n一道明亮的光线。她扬起头看着正在放钱的陈晓宇,天真的问:“哥,你到底有几多钱噢?”
“钱?”陈晓宇吃力的把铜钱提起。“你卖枝条拿朱升九卖了几多钱啊?”
“卖了六贯钱。”朱落霜答道,这是她第一次经受如此多钱。
“要是每年都卖枝条,一根卖两百钱,有几多钱?”陈晓宇小心的把钱放入柜子,生怕把这个不知道多少年月的柜子散架。
“有、有……”朱落霜歪着脑袋思索,她还是会算账的。:“有六百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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